很高兴认识你。

【钎九】怦然心动

-霜杏少爷 披着童养媳设定的青梅竹马

-和壶壶激情口嗨的xp产物 我的亲亲壶宝进行一个把我拐来0009的大动作(

 

 

 

-0-

周诣涛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许鑫蓁。

 

家里一直传达给他的消息是,周诣涛那个漂亮的童养媳许鑫蓁少爷被乖乖锁进别墅里当他专属的小怨妇金丝雀,让他一定别担心,安心在国外工作打理公司事务。

可是他想,和发小兼未婚妻的许鑫蓁认识这么久,会老老实实当小怨妇金丝雀那就不是许鑫蓁了。

 

所以当他没通知任何人提前回国,在朋友的酒吧里看到四处游走暗送秋波的未婚妻许鑫蓁时,甚至松了口气。

 

而许鑫蓁也明显看到了他,但那人毫不惊慌,还转身冲坐在卡座里的周诣涛百转千回抛个媚眼,骨节分明的手扯开了白衬衫的领口,露出洁白脆弱的脖颈。

周诣涛接着只见他的小金丝雀要了一杯Martini慢悠悠走过来,示威一样搁下酒杯,然后气定神闲地坐定在他面前。

完全没有被突然回国的未婚夫撞到在酒吧拈花惹草的尴尬,许鑫蓁甚至大大方方反客为主,撑起脸冲周诣涛毫无防备地笑,和他的脸打了一波完美配合,看起来单纯得像哪位背着洁白翅膀扑棱扑棱不小心掉进人间的天使。

但许鑫蓁从来不屑当不谙世事的天使,周诣涛太了解他,他一直都是我行我素毫不掩饰地露出角和虎牙的小恶魔。

所以这是成年人之间过于露骨的勾引和拉扯,好像对面坐着的不是他的合法丈夫,而是今晚许鑫蓁风情万种抛出钩子钓上来随便哪个即将和他春宵一梦的幸运狩猎对象。

 

许鑫蓁的动作太熟练。周诣涛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揉碎进了亮晶晶的酒吧里廉价的光影碎片,对面舞池里打过来的斑斓光束在他脸上逡巡而过。

他忽然很不合时宜想到他们俩在高中时的某个昏昏沉沉的周末下午,拉着窗帘歪在沙发上一起看《Flipped》。

明明是许鑫蓁本人嚷嚷着兴致勃勃提议要看电影,结果被缓慢推进的剧情和有些催眠的英文扰得昏睡过去,靠在周诣涛身上呼吸平稳起伏。半梦半醒之间电影接近尾声,许鑫蓁揉着眼睛转醒,声音嘶哑地拉长音调问,结束了吗周诣涛,我好困啊,咱们晚上吃什么。

投影的幕布上布莱恩把梧桐树苗搬到朱莉家的院子里,朱莉推开门,有风吹过,给到两人久久对视的长镜头。

他侧头看时,电影屏幕上的变幻着的彩色光也像这样肆意泼洒在许鑫蓁发懵的脸上。

许鑫蓁那时的婴儿肥还没完全褪下去,脸颊上还带着一圈周诣涛衣服上的绣花纹案印出来凹陷下去的红痕,色情得像五月的初夏挂在树梢头半熟不熟但依旧让人有采撷欲望的樱桃。

周诣涛当时突然想伸手捏一捏他的脸。不是春天,没有樱桃树,但他福至心灵和聂鲁达对上脑电波,以及合情合理想到那句流传度太广的“我要在你身上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

这种强烈的冲动电流一般穿过很多年的隔阂,再一次忠诚地传达到酒吧里自己的跳动的心脏,顺势蔓延到指尖。

 

他想,现在的许鑫蓁已经熟透了,被浸泡在诱人的杜松子酒里。自己是时候去采摘下来了。

 

 

小狐狸没有理会周诣涛风起云涌的心理活动,他翘起腿,挑眉把酒杯轻飘飘往前一推,勾起食指稍微前倾身子,挑衅一般敲了敲周诣涛面前的酒桌,眯起眼睛看着他说,“喝完这杯酒,我今天晚上就跟你回家。”

少爷还担心伤害不够,接着站起来俯下身凑近周诣涛的耳边,被酒液湿润过的唇瓣像蝴蝶振翅一般触碰开合,不急不缓吐出混着烈酒酒精分子的潮热呼吸。

 

他一字一顿地说,“好不好啊,小周哥哥。”

 

像电视剧右下角的浮出来的未完待续,文章的句子末尾意犹未尽勾画上的逗号,许鑫蓁黏黏糊糊丢进酒杯里最后一颗烈性爆炸的深水炸弹。

 

理智紧绷的线崩断只需要轻飘飘一句话。

也因为这个人是许鑫蓁。

 

 

可周诣涛并没有像他意料之中那样毫不犹豫接过那杯酒,而是反手按住了许鑫蓁还没来得及撤离的后颈,让他被迫以一个极其亲昵的姿势趴伏在自己身上,像被提住后颈的猫。

周诣涛压着他闷闷地笑,许鑫蓁心里暗叫不好,挣扎无果反而被禁锢得更紧。甚至因为过于贴近,能清晰地感受到周诣涛胸腔传来的的震动,震得他脸颊发烫。

周诣涛温柔又强势地按着他的脖子,不急不慢说,“那让我猜一下,你是不是打算趁我喝酒的时候溜掉啊,许鑫蓁。”

 

话音落下时许鑫蓁背后一凉,他恃美行凶的勾引纵横情场从未失手,这几句缠缠绵绵带着钩子的套话是他准备见势不对跑路时屡试不爽的通关宝典。

但事实是他漏算了一点,周诣涛从来不需要他刻意造作的勾引,那些他引以为傲的故作姿态在周诣涛面前过于苍白矫情。

因为许鑫蓁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是调情和撩拨,换句话说,许鑫蓁的存在本身就是勾引。

 

他不知道,周诣涛在很早很早之前就爱上他了。

周诣涛是皮格马利翁,许鑫蓁是他愿意以生命追随的至高艺术代名词,是他独一无二的加拉泰亚。

 

周诣涛咬着他的耳朵说,“蓁蓁,要不要跟你的合法丈夫交代一下你和多少人上过床了吗。”

 

“他们知道蓁蓁是女孩子吗。”

 

 

许鑫蓁被周诣涛简简单单几句话砸得头晕目眩,血液里的酒精分子终于伴随着周诣涛声音作为催化剂沸腾起来,有火在他皮肤上游走地烧。他埋在周诣涛肩膀里羞愤欲死,维持摇摇欲坠的倔强发不出服软的声音。

许鑫蓁死到临头终于意识到,高明的猎手永远蛰伏在暗处,以猎物的身份诱惑自己上钩。他们两人的位置在相遇的瞬间对调。

 

自己才是被周诣涛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猎物。

 

周诣涛的声音依旧轻轻柔柔,好像生怕会震碎怀中的珍宝。就像被浸过毒药的温柔丝细细密密织出来的网,无意识中许鑫蓁深陷圈套而不知,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周诣涛的网纠缠,勒住脖颈动弹不得。

 

 

男人的声音明明听起来心情很好,但是他说,

“我有些生气诶。你说怎么办呢,蓁蓁。”

 

于是审判许鑫蓁的最后通牒落下。

 

 

tbc.

 

 

 

 

zyt:别装了 有贼心没贼胆我还不知道你吗许鑫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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